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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不覺得不要以受害者自居會比較幸福嗎?」地圖如是說。

「可是我放不下受傷的情緒?」二號如是說。

「因為"覺得"受傷,就要製造出傷口還有痛的感覺?」地圖涼涼地講著。

「為什麼你要講的一付我活該的樣子?」二號微怒,生氣的樣子卻莫名滑稽。

「呵,你說呢?這不是自找罪受嗎?」地圖依舊是閑閑的樣子繼續說道。

「為什麼要弄出一個傷口以證明自己被傷害了呢?當你不是受害者時,加害者才無法將你動搖。你幹麻要拿你的熱臉貼別人的冷屁股,再喊『就是他,那個傷我的人!!』這樣不是很蠢嗎?」地圖嘲弄般的口氣,最後一句又搭配上XD的臉。

「......!」二號的囧臉上寫著惡耗,無言以對的樣子。

地圖不打算停下他的演說,難得有個傻子站著給他打。
「很多事情都是相對的,但是不代表好的相對一樣是好,有可能是等價的惡喔~相對這件事本身是沒有什麼問題的,只是,對象不同所相對出的東西也是不一樣的。

假設說今天我對你們其他人一律是"A",可是你相對於我的回應可能是"B",他相對於我的回應卻可能是"ㄉ",這些都是相對,而且都是理所當然的相對,沒有標準答案,就像哲學一樣,關於這點我是很得意的,沒有標準答案,但是我不想岔開話題,所以聽聽就好吧。

那麼我要說什麼呢?"A"、"B"還有"ㄉ"都是一種行為的表現,沒有誰優誰劣的分別,可能有所謂善惡的觀念,但卻都是以個人意志所展現出的行為表徵,是沒有辦法允許或不允許其出現的,重點不在於你們誰對誰錯,因為這種局勢是必須由雙方參與才會導致的,如果硬是要說對錯,只怕朔其源頭最大的錯誤便是自身的存在吧?

但是我問你,這是值得歸咎於存在乃錯誤的事情嗎?
怕只有受害者會這麼想吧(地圖笑了一大下),
豈不是便宜加害者了嗎?(地圖笑容更加燦爛了!!)」地圖收了收嘴,其實是口乾。

「...聽起來我好笨?」二號皺皺眉問道。

「呵,我最喜歡你這點了,有自知之明的人都好可愛~」地圖繼續用燦爛笑容講著。

「所以呢?」二號白了地圖一眼,問道。

「所以呀,不要傻傻地當那個被打的人~真是,傻傻的~搶著當什麼受害者呀?但是也別極端地說要當加害者喲,這又再傻不過了」地圖笑笑地說。

「不是受害者,也不是加害者,不然是什麼?」二號問,眉間的皺紋已經紓開了,在不知不覺間。

「嗯哼,(啜飲一口咖啡),當旁觀者呀」杯子被放下了,地圖似笑非笑著。

「挖屋~~真是詭異的想法欸!!」二號讚嘆著,這永遠都是最棒的讚美呢,對於地圖。


「嗯哼,誰說遊戲人間一定得自己下場呢?觀察才是最棒的遊戲,特別是觀察自己」地圖得意地講著,地圖正看著自己很得意的樣子。

「阿~~好心機喔!!太奸詐了!!」二號皺著眉念著。

「開玩笑,認識我又不是兩三天~」地圖又涼涼地說著了,眼神中卻盡是寵溺。

「真是太不公平了!!為什麼我要在裡面打的灰頭土臉,你卻可以在旁邊搧風喝茶呢!!」二號喊道!

「所以我才說你傻傻的呀,」地圖笑笑地揉了揉二號的頭髮,續道「這沒有什麼訣竅的,只要你決定你想成為哪種人,就會是哪種人了」

然後看著太陽漸漸從西方探出頭,山上的雲霧透著微微亮光,最冷的時段正要過呢。

「不晚了,我們該走了吧?」地圖問,手伸向二號。

「嗯,是呀」二號笑笑著說並牽向地圖的手,笑容是那樣地好看。

「可是我突然覺得很難過呀」地圖嘆口氣說道。

「怎麼了?」二號問,偏頭看向他。

「我的論述還不夠高明呢,總覺得遺漏了什麼?」地圖低下頭講著也想著。


「呵,你旁觀者的身分呢?怎麼你也陷入苦惱了?」二號虧地圖說。

地圖大大地笑著說「我會需要一個旁觀者提醒我該當旁觀者的,所以你已經是了喔」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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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哈~~~~~~~阿~~」我伸長了兩手臂,囂張地打了個大呵欠兼伸個大懶腰。

「喔?老師早啊~」嘻嘻哈哈地帶過老師投來的眼神。

「咳!」右邊的小子卻代替老師發出了聲音。

「蛤?~」我撇向他,擠眉弄眼示意他「幹麻?」

「你有必要睡的那麼死嗎?當每個人都在尋找鼾聲來源的時候,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尷尬?」小子講話了,用一副我該很羞愧的表情。

「哈哈哈哈,歹勢歹勢~~我很開心地做了一個夢嘛~~」我笑笑地說。

「喔?什麼?」小子一臉不屑,但其實他興致勃勃。

「忘記了,我現在只記得一句話,真是令人難過的話呀...」我淡淡地嘆了一口氣。

「嗯?」小子疑惑了「什麼話?」
















「...我的論述還不夠高明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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